和手腕骨那里有点像。
符我栀欲盖弥彰地咳了声,移开眼。
“怎么了?感冒?”危玩直起身,皱眉,靠近,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体温。
喉结愈发清晰了。
符我栀心想她真是个色女人,谈正事的时候居然跑神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颜料,实在惭愧。
于是她马上端正心态,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:“你之前说你的建议,什么意思?”
危玩拨了拨她头发,长指顺着柔软的发丝慢慢向下滑:“想要弄垮那些人,首先需要拿到一部分证据,你没有过去的证据,只好想办法让他们主动创造新的证据,这个方法具有一定的危险性。但是,如果现在有一份证据就摆在你眼前,你还需不需要继续以身犯险?”
符我栀抓住他滑到她耳垂下面的手指:“说归说,手老实点,你的意思是你能拿到以前他们囚禁我的证据?”
聂家老爷子虽然把她送了回去,但事关整个聂家的声誉,他自然不会公布这种自打脸面的事。
“我没有,但是有一个人可能会有。”危玩说。
“谁?”符我栀抓着他手指的手用了力。
危玩想到那个人,诡异地沉默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