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玩听见了,笑得颇为斯文:“说真的,栀栀, 你要不要考虑咬我一口?”
符我栀嗓音都变了:“危玩!!!”
“咬破了也没关系,正好在医院,就地处理了, 挺方便。”
“你闭嘴!闭嘴!”符我栀爬了起来,跪坐着愤怒地去捂他的嘴。
危玩估测着距离,稍稍退后一小步,她只能前倾着身子去捂他嘴唇,又怕摔下去,摇摇晃晃了两下,她气得拍了下床沿。
危玩眼疾手快一伸手,拦腰将她抱进怀里,她跪坐在床上,比他矮了更多,抱起来又软又小,他埋在她肩头闷声笑。
“抓住我手腕,栀栀。”他笑够了,偏头在她耳边低低细语,“让我就这样抱抱你,好不好?”
符我栀没动,也没说话。
他在等她。
大概只是一首情歌的时间,也或许是单曲循环了许多遍,符我栀烧红了脸,惊惶地把头埋进他胸口,鼻尖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心尖颤颤巍巍地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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