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我先挂了, 你们好好吃饭啊,除夕快乐。”
门外, 危玩拉开黑色长羽绒袄的拉链,两手背到身后轻拽袖口拉下整件衣服,随手扔到椅子上。
赵尔风“咔哒”一声拉开门,迎面瞅见他穿在里面的那件蓝白色上衣, 脸上露出浓浓的一言难尽的表情,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大少爷,你大冷天出门就出门,但是出门之前能不能把里面的病号服脱了?怎么说你都是去见的心上人, 好歹穿件像样的衬衫吧?你就往病号服外面套了件袄子,也不怕被你对象发现?”
“她没发现。”危玩说,“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, 她怎么会发现我里面穿什么衣服?”
赵尔风:“不要说得你病好了之后就要对人家做什么,人家姑娘连头都没点呢。”
危玩拉开抽屉摸出一袋茶包,懒散地泡着茶,颇为自信地说:“我觉得快了。”
赵尔风呵呵两声:“fg立好了,我看你什么时候倒。”
做了大半个月的老妈子,赵尔风习以为常地抽了危玩搭在椅子上的羽绒袄,准备收起来,随后动作滞住。
危玩低头喝着红茶,漫不经心问:“怎么?”
赵尔风颤着手拎起那件袄子,干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