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我栀朝里望了一眼,按响门铃。
来开门的人她认识,却不是危玩。
赵尔风站在门口,讪讪地笑:“那个,你真找过来了啊,你居然能找到地址。”
他穿的男装,昨天晚上刚到,危玩说h市有人会帮他打掩护,他这才放心出门。
“卖花老板给的。”符我栀开门见山问,“危玩在吗?”
“他不在。”赵尔风说,“他前天晚上回来,说什么之后几天可能会被女人找上门来打,连夜收拾东西跑回s市了,托我看着几天这房子。”
“……”
看起来有点不太像是他的做事风格。
符我栀微蹙了下眉,不过赵尔风说的也没错,如果危玩还在,她肯定要找他算账,回s市避避算是下下之策。
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尤其是她昨晚莫名其妙做的那个梦。
从昨天到今天,隐隐约约,她总能听见心里有一道细细的声音在急急说着什么,她想听,听不清楚,越是着急,就越是听不清。
“哦,这样啊,那没事,等他回来我再来。”符我栀朝赵尔风笑了笑,“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他一句话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