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我栀没吭声。
如果她打电话能问到,她还会这么胁迫符笙么?
上午刚收拾完她就给危玩打电话准备找他算账了,谁知道他手机关机,打不通,微信不在,邮箱不回,整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似的,她根本找不到。
符笙后悔不已地走了之后,符我栀给聂西旬打了电话,旁敲侧击问他关于花的事儿。
聂西旬口吻平淡:“送花人说那是你昨天买的花,让送到公司的地址,我替你付了钱,记得还钱。”
符我栀:“……”
这是她亲哥。
不过,肯定是危玩找的人送的花,可他为什么要把花送去公司,而不是她家门口?
她又问了几句,没打听出关于危玩的事儿,她有些不确定聂西旬和危玩之间是不是有联系。
按照理论来说应该不可能,先不说聂西旬多讨厌腾盛那边的人,单就她和危玩谈过恋爱最终却以分手作终这一桩事,就够聂西旬看危玩不顺眼了。
下午,她终于想起来吕如临。
吕如临给了她声如朝的地址,不过她确实不知道危玩住哪儿。
纠结半小时,符我栀戴着口罩帽子偷偷摸摸去了声如朝,前台说boss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