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送符我栀回家的事儿。
她进了门,危玩将车开到附近,安静点的地方,停下。
“符我栀。”他喊她。
符我栀坐在后座,闻言只是懒洋洋“嗯”了声,随后补充:“干嘛?”
危玩说:“醉了吗?”
符我栀嗤道:“我又没喝多少,果酒度数也不高,哪会那么容易醉?”
危玩观察着她的脸色,笑了声:“普通的果酒度数确实不高,不过我给你倒的酒可不是。”
符我栀迷茫地看他。
他冲她勾了下手指:“你小脑袋伸过来,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符我栀思索了一下,不怎么情愿地倾身向前。
猝不及防的,他抬手按住她后颈,将她再向前兜了兜,凑在她耳边,低声说:“我特地问老板要了后劲最大的果酒,全给你喝了。”
符我栀感觉耳朵有点痒,揉了揉,指节碰到他温热的嘴唇,停顿,迟缓地偏过头,对上他浓郁的黑色眼睛。
“为什么?”她像是真的不懂,眨了眨眼,鼻尖离他嘴唇很近,心里头泛起些微的痒。
她忍不住抓了下座椅。
“因为想把你灌醉。”他敛着发烫的眸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