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搬进小公馆时秦吾就说过,二楼那位租户月底出国,后来偶然间她听见危玩和秦吾的对话,他确实打算出国没错,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嚣张地搬进去和危玩整天怼来怼去呢?
他拿掉她怀里抱着的多肉盆子,又抽了纸巾给她擦手。
“不是已经出过一次了?”他说,“英国那次。”
符我栀发出一个“你他妈在搞笑吧”的单音节。
她抽了下手,没抽掉,脸色发黑,明智地选择换个话题:“大冬天用湿纸巾擦手很冷的你知道吗?”
湿纸巾上的水盖在皮肤表层,吸热,冷。
危玩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,顺手握住她两只白里透红的手,撩着眼皮瞅她,笑得有些意味深长:“那你现在整个人冷不冷?”
符我栀抽了手,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,清脆一声响,没好气骂道:“滚蛋。”
转过身,手指却忍不住蜷缩了起来,轻轻碰了碰出了汗的手心。
逛完花市又逛起其他的,天色很快黑下来,危玩把她带去了酒市。
明面儿上说是酒市,实际上就是酒香美食巷子,吕如临今天刚回国,在酒香烧烤店等他们大半天了。
瞧见符我栀进门,她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