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上的水,靠着洗手池等了会儿,忽而听见隔壁男卫生间传来话声。
嗯?男卫生间不是维修中吗?
符我栀下意识听了一耳朵。
“刚才听声音很耳熟,是陆姨?”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带着笑说,“还有一个女生,应该是你同学?”
陆姨?陆翡?里面那是陆翡熟人?
“你今晚过来,想做什么?”这个声音耳熟。
是危玩。
符我栀稍微坐直了些,想继续往下听,但也知道这么听着不礼貌,抬脚进女卫生间。
“你不是很聪明?猜到我不是经过这里,而是特地过来找你,”那人说,“难道还猜不出来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聂西旬那个宝贝妹妹?”
听见熟悉的名字,符我栀进门的脚步猛地顿住。
“危典,你的野心有点大啊。”危玩沉默了一会儿,懒懒地说。
危典?
腾盛那位副总?危玩大堂哥?
和危玩谈过恋爱的好处体现了出来,至少她对他的家庭关系还挺了解。
“危家的人,没点野心,怎么能行?”危典话里似乎有话,“你说是不是,小朝?”
里面无人应答,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