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你讲点道理好不好?
符我栀瞅他一眼,反手抓住危愿情冷冰冰的小手,不仅没松,反而更紧地握住。
“你管的真宽。”符我栀翻了个白眼。
危玩走下楼梯,双眼皮很深,眼尾挑起瞧着她,似笑非笑:“她刚喂过猫,手没洗,你忘了自己猫毛过敏?”
符我栀一愣,僵住片刻,差点唰一下撒手,碍于礼貌,忍住没动。
危愿情反应过来,正准备松手道歉,猛地瞧见符我栀纤瘦的手腕被危玩轻轻握住,他稍一用力,分开,另一只手里抓着张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湿纸巾,垂着眼皮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给符我栀擦手指。
危愿情:“……”哥你好偏心哦。
符我栀干巴巴地抽回手,嫌弃地搓了搓手上的湿漉漉,瞥他:“你不也刚喂过猫?”
“我没用手摸。”他说。
“但是你刚才摸我了!”符我栀瞪他。
“那是给你擦手。”危玩说,“不过你非要说是摸,也行。”
他这不就是承认了吗?
符我栀恼了脸,两手往兜里揣,狠狠白他一眼,转身进了屋。
危玩提醒她:“记得洗手,用洗手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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