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而后退开半步,二话不说关上了门。
危玩轻声叹息,额角烫得埋在皮肤之下的血脉也在隐隐发疼。
眼前的门重新被拉开,他扬起眼皮。
符我栀伸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, 盯着他,淡色唇上下轻轻阖动:“叫个出外诊的医生过来——我不是关心你,你要是真熬不过去我也倒霉, 我只是讨厌遇到麻烦而已。”
危玩凝着她那双浅色眸,眼尾一弯,深色瞳泛起薄薄一层光,低声:“嗯。”
又是一声无情的“咔哒”,门再次被关上。
他抬手摁了摁抽疼的额角,看着眼前这扇门,默然片刻,哑声说:“晚安。”
……
这时差一倒就是第二天下午,符我栀两顿没吃,饿得浑身上下肌无力,幽灵似的钻进厨房煮了两包泡面。
等水开时她才忽然想起昨晚那段小插曲,心中暗问自己危玩现在究竟有没有傻掉。
想了一想,又觉得自己的思考方向非常有毛病,危玩怎么看都是傻的,正常人谁会故意把自己折腾得发烧?而且烧成那样还不去看医生?
锅里的水开始沸腾,层层热气从锅盖缝隙缓缓溢出,锅底开水咕嘟咕嘟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