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我栀已经气呼呼地跑远了,也不知道听见了没。
……
一下午的时间,符我栀之名杨絮般在整个n大弥漫了起来,有些人出于好奇,纷纷打听起n、s两校的计算机比赛何时举行。
沾了她和危玩声名大噪的光,史密斯院观众席上原本只有一些感兴趣的同学,外国语比赛后,下午那场生科赛,史密斯院的观众席上几乎坐满了一半人。
符我栀下午没去,迟芒和吕如临倒是都去了,克林院就剩她一个。
她中午睡了一觉,是被门铃声叫醒的,以为是迟芒回来了,打着呵欠去开门,看清门外人的脸时,打了一半的呵欠硬生生被掐回喉咙里。
“怎么是你?”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。
危玩朝她晃晃手里的白色帽子,说:“睡醒了?出去玩会儿?”
“不去。”符我栀干脆地拒绝。
危玩说:“等会儿可能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找你聊天,你确定要留在这儿?”
符我栀皱眉:“别人怎么知道我住哪儿?”
“有心人总能打听到你住哪间房,比如说那位姓项的。”
“……”
符我栀无言以对。
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