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刚上场时都没忍住调侃了那么一句。
只是普通的调侃而已,没人真的在意。
符我栀随意听了一耳朵,多瞧了危玩一眼。
s大的一位校友起身发言反驳项烟俞的观点。
具体怎么说的符我栀没有太在意,因为很快,郁却就起身发言了。
史密斯院开了中央空调,屋子里暖和得很,危玩上台之前就脱了外套,外套搁在原先的位子上,就在符我栀旁边,她稍微挪挪腿便能压到他外套一角。
他里面穿着低领薄毛衣,衬着件黑色衬衫,很眼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穿这套衣服。
符我栀想不起来了。
危玩单手按着褐色的桌面,微微朝前倾身,同样用的英文,嗓音大概受到空调温度的渲染,懒洋洋的。
“正方辩手说的很对,我校历史悠久,硕果累累,并且人才济济,不过你们说的太过片面化,既然夸都夸了,不如再夸得详细点?”
他咬了咬字,低低笑了声,笑声通过话筒漫如潮水般扫荡开来,扫得人耳朵痒痒的。
“我想了想,正方毕竟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,让各位仔细夸我校也算是强人所难,因此我这个不学无术的打算替各位夸夸。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