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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却和危玩对视了一眼,各自若无其事地撇开眼,同时选择忘记这件令人感到些许耻辱的破事。
“开门。”郁却说,“我困了。”
危玩推开门,刚进去就反手带上了门,直接把郁却关在了门外。
郁却:“……”
他隔着一扇门,冷言冷语地说:“姓危的,你是嫌你的手机壁纸被删了一次不够,还想让人当着你面继续删第二次?”
上次危玩趁符我栀喝醉偷拍她一张照片,事后被符我栀亲眼盯着删了一切备份的照片,后来那张照片还是郁却帮他弄回来的,这事儿符我栀压根不知道。
郁却的声音不大不小,就是正常的音量,对面那间房里的姑娘们要是刻意听当然也能听见。
门里的危玩正在脱外套,闻言,眼皮一跳,黑着脸拉开了门:“你幼不幼稚?还玩威胁那一套?”
郁却推开他,满意地走了进去,嘲弄道:“不知道谁先幼稚的。”
危玩冷“呵”了一声,正准备说什么,郁却手机响了。
郁却低头看了一眼,神色从一开始的柔和缓缓演变成“怎么又是关于那家伙的破事”的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