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不疼你妹妹谁疼?我看你是真想让你妹妹认隔壁那孩子当哥哥!
符我栀望着厚厚一层雪幕,仿佛从中窥探到什么,忽而弯起嘴角。
“阿嚏!”她笑的时候喝了一大口风,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。
肩上陡然一沉,碎片似的雪花从外面飘了进来,落到她温热的眼皮上。
符我栀有点没回过神,总觉得耳边还有父亲蛮不讲理骂聂西旬的低沉声音。
她被人按着肩膀转过了身,抬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身前的人,后知后觉地“啊”了声。
危玩垂着眼皮,低低说:“张手。”
符我栀思绪还有点迷茫,顺从地张了下手,被他套进一只羽绒服袖子里。
他的羽绒服大,整个套进她身上都没问题。
“另一只。”危玩说。
符我栀没动。
危玩拉着羽绒服两边的领子,轻敛眸光,静静地看着她。
符我栀眨巴眨巴眼,眼皮上的雪花已然融化,有个地方凉凉的。
她抬起套着他羽绒服的那只胳膊,隔着厚厚一层羽绒,吧唧拍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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