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玩低头看了看符我栀的手指。
细,白,嫩,葱葱指尖粘着几根碎鸟毛。
撸了这么久的金丝雀,手上就这么点鸟毛,技术不错。
危玩实在想不到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,只好跳过这个问题。
“这件事之后打算做什么?”
符我栀垂头丧气地绕过他,声音闷闷的:“走一步看一步呗,大不了就是背着我的小包袱被赶回h市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?”
符我栀摆摆手:“你问这么多干嘛?你又不会被扫地出门,可怜我这个没爹又没妈的孩子,被赶出去的话就只能露宿街头了。”
危玩:“……”
“符我栀,你戏真多。”他没忍住,习惯性怼了她一句。
怼完他自己先闭了嘴,皱皱眉。
既然决定好了做什么,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?
符我栀倒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德行,或者不如说她更习惯刚才那个危玩。
这几天她总觉得危玩怪怪的,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,还以为是她自己风声鹤唳了。
原本她心情闷闷的,憋得慌,这会儿突然被他怼了一句,终于叫她找到了开炮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