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碰到他温热的手背,停顿一会儿,服了软:“不管你想谈什么,能不能先松手?勒脖子很难受的。”
“不跑?”
“有什么好跑的,我又不是跑步机!”
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试图趁乱溜走的。
危玩松开手,符我栀刚要整理被拽皱了的衣领,忽然感觉到后脑勺的头发被人轻柔地顺了两把。
危玩用食指挑开她埋进领子里的栗色软发,凉凉的指背偶然碰到她后颈上的敏感皮肤。
冷与热的触碰,让两人都有些怔忡。
符我栀缩了缩脑袋,而后单手抓起藏进了领子里头发,随手向上一甩,柔滑的发梢毫不留情甩到危玩脸上。
危玩:“……”
符我栀笑眯眯地仰头看他,抄手闲闲问:“还有事吗?没事我就走啦。”
危玩揉了揉被她发梢甩到的鼻尖,声音有点闷沉:“用完就扔,你现在是这个意思?”
符我栀想了想:“要不,我请你吃顿饭?”
“吃饭餐具也是一次性的,和我一样,用完就扔?”危玩冷淡地问。
符我栀瞅着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,叹气:“老实说,我并没觉得我欠你什么,你耍了我一次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