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:“……”
你大爷。
聂柯大概没想到他来的如此轻松,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半天,愣是没说出半个字,殷红的嘴唇抿出一丝苍白。
危玩偏头,抽空看了他一眼,慢悠悠说:“我进来之前叫了救护车,外面那两个人大概很快就会被送去医院。”
他轻微叹息:“家里的金丝雀丢了,我着急找回来,情有可原,见谅。”
最后两句是聂柯曾经对他说过的话,他总是擅长用别人的话怼死别人,让别人无话可说。
包间外面两个保镖,桑拿房里四个保镖,危玩一个人至少能对付两个保镖。
聂柯眯起眼,迅速在心里衡量起来。
桑拿房已经被包下了,他们要想很快地出去,并不容易。
符我栀不能放,放了她,再想把她弄回来可不容易了,聂西旬那边拖不了多久,最迟下午他就能到。
没有把柄在手里,聂西旬更不可能同意合作。
至于危玩,到时候再说。
于是在聂柯的眼神示意下,四个保镖合作默契地围上了前。
危玩从小孤身在国外长大,架没少打过,如今的好身手全亏了当年打过的架,一次对付两个明显训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