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了张占便宜的好脸。
符我栀越想越生气,手上也掐够了,正准备撒手,却忽然被他单手揽住腰按进怀里。
“虽然你这么说了,但该收的费用我还是得收,要不然我多亏。”
她小小的鼻子猝不及防地贴上他的胸口,嗅到他身上清清爽爽的皂香味。
这人是不是刚洗完澡?
符我栀胡思乱想了两秒钟,倏地回过神,抬手捂着泛酸的鼻子,气得头发都要炸了,她退开两步,随手捞起桌上的帽子扔他脸上,然后想也不想地从自己口袋里一个接一个掏出其他所有能扔的东西。
耳机线,硬币,符笙擦过嘴的卫生纸——噫,这玩意好恶心。
符我栀一边嫌弃,一边把东西统统往危玩脸上扔,扔的同时还不忘添油加醋地介绍:“接招吧!泡过泡面的耳机线,掉进过厕所的硬币,擦过鼻涕的卫生纸!”
危玩:“……”
他的脸色逐渐扭曲。
他越不爽,符我栀就越高兴,最后掏完了所有的东西,实在没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恶心人的玩意,她只好停在原地和危玩面无表情地相互对视。
危玩瞥她几眼,凉凉地说:“没别的东西了?”
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