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没碰着其他人?”
“没啊。”
看来刚好错开了。
危玩便不说话了。
秦听鸿从他腿后冒出个脑袋, 一脸忧伤地说:“符阿姨,刚才有个超级可怕的人来找你,还说是你堂哥,被叔给拦回去了, 对比起来,我发现还是叔更可怕。”
危玩斜睨他一眼,秦听鸿摸摸头,嘿嘿笑。
符我栀僵着脸看向危玩:“你看见他了?”
危玩不答反问:“他真是你堂哥?”
“我根本没把他当哥, 都是他们一厢情愿。”符我栀烦躁地抓抓头发,忽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 我得打个电话,你手机在不在,借我用一下?”
她手机和钥匙都在原来那件外套里,这会儿为了逃命才换了件外套。
危玩没说什么,浅淡的目光从她身上那件男士外套上一扫而过,很熟悉的一件外套,上午才见过,是她那位小表弟的。
她脑袋上还戴着一顶大红色鸭舌帽,也是她表弟的。
危玩把手机递给符我栀,符我栀接过之后又把手机伸到他眼皮底下。
他挑眉,符我栀鼓着脸:“密码!!!”
危玩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