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玩勾了下唇角,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小瓶跌打喷雾,小幅度地晃了晃。
“让你擦药你不愿意擦,喷雾用不用?这种味道不重,用起来也不麻烦。”
“不用。”符我栀不为所动,伸出手,“把眼镜还我。”
她散光稍微严重,虽然平时戴不戴眼镜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,但偶尔还是有用得到眼镜的地方。
危玩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,白白的,掌纹淡淡,生命线极长,婚姻线却有些分叉。
他垂下眼,把跌打喷雾放她手心里,遮住那条分叉的婚姻线,就好像只要看不见,他就可以忘记分叉的起点。
符我栀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:“你见过谁家的眼镜长这样吗?”
“见过啊。”危玩又把眼镜放她手上,懒洋洋说,“我家的就长这样。”
总觉得他哪里病了。
大概是脑子病了吧。
符我栀刚想把喷雾扔给他,他早有所预料,抬手轻轻推了下她肩膀,将她推进房门,而后握着门把轻轻合上门。
“行了,不碍你眼了,早点睡,没事的话我不会来打扰你。”
“有事也不要打扰我。”隔着一扇门,符我栀非常不赞同地喊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