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奇地看了会儿,出来时碰见危玩正在二楼阳台喂猫,喊了声:“叔,你又喂猫呢?”
危玩倚着栏杆,顺手抛出去两条小鱼干,栏杆外面的小野猫奶气地喵了声,叼着小鱼干过来熟稔地蹭蹭他的腿,然后蹬起小爪子跳跃着远去。
“回来了?”他拍拍手,转身往前一步,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秦听鸿,懒洋洋笑笑,“今天这么晚?”
都八点多了。
“去老师家拿了奥赛的练习题。”秦听鸿说,“叔,我刚刚看见卫生间垃圾桶里有瓶跌打喷雾,是我妈受伤了还是符阿姨受伤了啊?”
垃圾桶里?
危玩怔了怔,目光下意识朝一楼的房间看去,符我栀的卧室靠里,从他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。
卫生间里吗?
他似乎想通了什么,直起身,朝秦听鸿招了招手。
秦听鸿觉得这位叔可能不怀好意,不太想靠近他,危玩淡淡说:“上次在办公室谁说会想尽办法帮我的?”
秦听鸿小脸哭丧起来:“……我说的。”
危玩勾勾手指,小男孩不情不愿地迈上了二楼楼梯。
“叔,你到底想干嘛啊?”
危玩把手里最后的一条小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