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对,是我非要请你吃饭你才愿意纡尊降贵给我一个面子的。”
符我栀狐疑地瞅他:“你真是危玩?”
“我看起来像假的?”
“就没有一点像真的。”符我栀丝毫不给他面子,“除了这张脸。”
危玩屈起食指指节抵了抵下颌,冷不丁说起了另一个话题:“符我栀,真不考虑跟我复合?”
符我栀一口碳酸饮料呛在嗓子里,憋的满脸通红,眼眶里“感动”地含了一包泪水。
危玩轻叹,抽了张纸巾递给她。
她警惕地站起身,摸着自己嗓子说:“你是不是给我饮料里下了什么药,然后我拒绝你药效就会发作?软筋散?七日断肠散?”
危玩对她丰富的想象力感到无奈:“你电视剧看多了,而且你说的那些现代社会应该买不到。”
“哦。”符我栀重新坐了回去,咬着吸管满脸冷漠,“那我选择拒绝。”
“不考虑考虑?”
“这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吗?”符我栀感到难以置信,“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嘛?”
危玩不答反问:“那我看起来像吗?”
“你看起来像是会一把火把回头草全烧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