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么做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会?”符我栀怒道,“你又不是他,怎么知道他不会?”
危玩扶了扶额:“我是谁?”
符我栀眨眨眼:“危玩啊。”
危玩指了指门,又问:“那里面住的是谁?”
符我栀肯定道:“也是危玩啊。”
危玩屈指敲了敲她脑袋:“所以我们是同一个人,我说不会就不会,知道了吗?”
符我栀盯着他看了半晌,恍然大悟。
危玩松了口气,下一秒,他额头上被毫不留情啪上了一张湿湿黏黏的三毛钱符咒。
符我栀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:“原来丑鬼就在这里!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!急急如律令!”
危玩:“……”
撒酒疯玩什么林正英cospy呢?
符我栀唰唰又忘他脑门上贴了两张符咒,然后站起身噔噔跑下了楼。
危玩在原地深呼吸两口气,缓了缓,抬手摘掉额头上的三毛钱符咒,黏,脏。
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么对他,他当场能把人扔下楼。
“符我栀。”他站起身喊,“你看着点路,别摔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只听一声沉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