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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玩抬着眼皮,要笑不笑地提醒她:“这事儿,符阿姨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咬字重音特别放在“符阿姨”三个字上,听得符我栀浑身汗毛倒立。
她想起来了,她曾经,是曾经,的确这么对危玩说过,但是当时情况比较特殊,就前段时间才发生的。
他们俩那会儿还没分手,符我栀那几天沉浸在学术论文的折磨中,泡图书馆泡得头昏脑涨,危玩当时和她一起待了几天,她敲论文,他就在一旁打瞌睡,坐了没多久就趴桌上睡着了。
符我栀当时很累,脑子也不清醒,一时之间被他美色所吸引,就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末了还戳戳他的脸,独自入戏地宣告说:“你记得,以后不许让其他女生亲这里啊,三岁小孩都不行。”
事实上,按照危玩当时的“风流”程度,符我栀对这句话根本不抱任何希望,也没指望他能听见,就是过个嘴瘾而已。
谁想到今天反而被他旧事重提了。
原来他当时在装睡!
符我栀怒不可遏。
收到一众深沉目光打压的符我栀立即绷起了脸色,演起了戏:“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,对,上次你们回来见家长,那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