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要是符我栀,窗帘怕是得重新洗一次。
符我栀盯着面前顶了一脑袋窗帘的人,愣了半拍,及时回过神,心虚得要死,第一反应抬起脚想要迅速逃离“凶案现场”。
奈何对面这人耐心在一个下午的消磨中已悉数告罄,活像是衣服上长了眼,窗帘都没扯下来就抬手扣住了符我栀手腕。
“想去哪儿啊?”危玩缓缓拉下脑袋上的窗帘,语气阴森森的。
“……”符我栀吞了吞口水,勉强说,“我说不是我干的,你信不信?”
“信,当然信。”危玩眯起眼,森森然,“你当我傻,我信?”
符我栀顺杆子爬:“你不傻,你只是不够聪明而已。”
危玩喉结滚了滚,像是在压抑着什么,他闭了闭眼,沉沉道:“符我栀,你——阿嚏!”
符我栀:“……”
符我栀忍了忍,忍了又忍,实在无法再忍,拽着窗帘笑得浑身发抖:“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!!!”
危玩捏了捏高挺的鼻梁,忍耐地闭上了眼,符我栀趁此机会赶紧溜进去继续收拾东西。
晚饭时,秦吾硬是把符我栀和危玩拉过来吃了顿饭。
符我栀终于见到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