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灭口。”
白露雪一用力,包装盒盖子劈了。
“……”
“亲爱的,有什么话坐下好说,何必动刀动枪的呢?”白露雪忧心忡忡。
符我栀拉开一个包包的拉链,冷静地说:“危玩住我楼上。”
白露雪:“???”
“刀在门口那排倒数第二个箱子里!”白露雪严肃补充,“我刚想起来的。”
符我栀反而被这一出弄笑了,等她真的翻出来一把美工刀,气也消得差不多了。
事已至此,总不能再叫人过来把东西给搬回去吧?
再说了,合同已经签了,租金也付了,现在临时反悔多不道德?
下午,秦吾带着搬家师傅把行李什么的都运了过来,这回危玩没再蹲屋里假装蘑菇了,他出来搭了把手。
符我栀东西收拾得差不多,也跟着过去帮忙,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危玩不存在。
直到危玩不知道是因为灰尘,还是因为天冷而连续打了三个沉闷的喷嚏时,符我栀终于抑制不住笑得肩膀直发抖。
秦吾以为她是冷着了,正要催她进屋,靠近了才发现原来她是笑到发抖。
“符我栀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