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嗓子有点干。
停顿两秒,他弯下腰,靠近她,语气飘忽,带着冷嗖嗖的笑意。
“符我栀,你不回答,我可以当你是吃醋?”
符我栀猛地抬头,一脸难以置信,脱口而出:“fun needle gold pee。”
——放你的狗屁
危玩:“……”
几天不见,她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玩意儿?
两人正各自僵持着,危玩忽然偏过了头,眯了下眼。
书架尽头那个过道里站着一个女生,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此时正满脸愕然地看着他们俩。
危玩只觉得她有点眼熟,不甚在意地转回了头打算继续和符我栀斗争。
他不记得那女生,但符我栀记得啊。
十几分钟前,她才在电梯里见过呢。
那是季满。
季满只是气不过符我栀之前对她的嘲讽,出门没走几步,恨恨咬牙回来了,哪成想一进来就撞见那俩本该分手的人竟然黏糊糊地靠着书架调情。
不是分手了吗?
分手了还这么亲密?
你们的手都放哪去了?
离那么近说话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