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危玩瞥见她手里拎着的啤酒罐,静默片刻,突兀地笑了,抬着眼皮盯她:“都听见了?”
符我栀点头:“嗯,都听见了。”
危玩勾了下薄利的唇角,笑得有些薄情:“不高兴么?打算浇我一头啤酒?”
“当然不是,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?”符我栀诧异,“浇你一头啤酒未免也太——便宜你了吧!”
说罢,手腕一抬,整罐啤酒悉数倒向他的裆部,一滴不剩。
“……”
全场哑然。
危玩僵着身体,低头看着下面那片潮湿,一直以来的游刃有余终于破裂,俊气的脸上露出堪称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符我栀扔了空啤酒罐,用一种俯视他的姿态高傲地抬起下巴,这种高难度姿势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出来的,总之她就是做到了。
“我来呢,就想告诉你一声,咱们分手吧,不过分手之前还有件事得做。”
所有人都还沉浸在“玩少被浇了裆”的震惊中,骤听一声脆响,纷纷仰起头。
符我栀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到危玩侧脸上,口中振振有词:“这一巴掌,是替我自己识人不清打的,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活该识人不清,那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