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书浓密的长睫微动,摸摸自己的胳膊腿儿,原来妻主觉得抱着硌手。
“我真胖起来,你就觉得不好看了。”
花楼那些公子,哪个不是腰若约素,就没听过像李玉这般希望夫郎胖的。
他不信。
于是不满地嘟哝:“女人真难伺候。”
忽然被夫郎这样评价,李玉可不依。
轻轻掐一把对方比以往多些肉的脸蛋,追问怎么个难伺候。
“是我伺候你,还是你伺候我呀,小祖宗?”
天天把人哄着,生怕他不高兴,从来没有说过重话,每晚都等人睡着了才闭眼。
李玉觉得自己真冤。
她不依不饶要白卿书给个说法,缠得对方从怀中抽离,还跟在他背后满屋子追。
实在受不了妻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。
白卿书转累了,无奈妥协:“是是,你伺候我。”
“小姐,热水来了。”门外阿涂声音响起。
咦,不是叫的文意么,怎么是她过来。
阿涂推开门,将热气腾腾的木盆端进来,脸上憨憨地笑:“方才文意的手被烫了,托我送。”
托你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