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她咬牙说出,“男子在孕期可会异常依赖妻主,不舍分离,甚至热衷于房事?”
李玉说完就低着头,有些脸热,在自己屋子里和夫郎亲热黏腻是一回事,告诉他人真尴尬。
这位中年大夫面不改色:“哦。”
到了她这年纪,脸皮厚厚的,根本不在意听到关于夫妻之事的话。
大夫沉吟道:“贵夫郎孕期已三月有余,随着月份增加,对于房事也许会愈加热衷,正常。这依赖的现象……”
她眼窝深陷,深深看了李玉几眼,摇头:“早同你说过,贵夫郎重在心疾。”
孕夫难免会有情绪脆弱的时候,但这位三少主夫,从第一次诊治,她就看出对方的压抑。
李玉客客气气的:“不如让我跟您聊聊,您接下来有空吧?”
不是不喜欢卿书依赖自己,人大夫都说重在心疾了,那肯定得治。
之前夫郎被二姐夫的事刺激得沉浸在白家落魄、被退婚的痛苦中,她宽慰了很久,看来自己的方法治标不治本。
大夫说话很随性:“我人在贵府,每月只需诊脉三次,有吃有喝,按月发银,哪里能不空闲。”
二人于是找了个厢房交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