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,白卿书忽然发觉自己从未放下过去。
“你怪我,是么。”
赵林声音凄凉,在白卿书背后道。
“谈不上怪,只是我们回不到过去。”白卿书凝视着对方。
赵林是温柔的男子,比自己还脆弱,哭起来我见犹怜,红着眼睛不忍叫人责怪。
“我……”
赵林无法辩解。
当初他确实是觉得自家姐姐应该有更好的亲事。
卿书虽是他好友,白家倒了,家中再三告诫不许和白家人来往,他承认心中软弱,照做了。
心情不好,收到在琥城游玩时结交的县令家公子的信,他便到琥城散心。
“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,卿书——”
始终经受不住自我谴责,赵林抓着白卿书的胳膊,“我身不由己,你身为尚书府独子,从来不知我的苦楚。”
家中爱好联姻,许多兄弟都嫁给了权贵,而非所爱之人。家里说只要能说动白家,让姐姐入赘,就允许自己自由选择妻主。
因此他时不时在白卿书耳边说:“我姐愿意入赘,反正你也没有喜欢的人,说不定成亲后就爱上了呢?有我这么个手帕交做小叔子,再好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