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多久?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。”李玉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亲,“你同颜生在屋子里究竟发生何事?”

    借着暖色灯火,她忽然发现白卿书的耳后,靠近后颈平日被发遮住的地方,有一道月牙形状的淡淡印记。轻抚上去,“咦,这是什么,胎记么?还挺别致。”

    白卿书“啪”地将她的手打掉,站起,用发丝遮住脖颈,凝视着李玉,“旧伤疤罢了。”

    他轻描淡写将事情揭过:“不过是表弟同我说了几件事,我听时忽然想到了自个儿,反应过激将他吓得摔倒。是我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那时他正要叫大夫给颜生看看,公公便来了,把颜生接走。

    李玉将信将疑,但没有再问,拉着他的手往外走,她自己都腹中空空,卿书定然也是。

    按照夫郎所言确是他的过错,但颜生说了什么话惹得他情绪失控,她不想从卿书这里打听,免得再次让人伤心,只有去找颜生。

    身后之人的手是冰凉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颜生下午就要走,李家正君挽留再三,后者笑眯眯道:“哎呀表姑,我也想多待几日,但我祖父只容许外出一天,我的手真没事儿,很快便好。”他手上包了纱布,看上去胖乎乎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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