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得让人想将他拥进怀里。

    白卿书不说话,李玉去碰他,他条件反射似的别开脸,卷翘的睫毛颤动:“你走。”

    难过伤心了便一人躲在黑暗里,面对他人的关心反应是抗拒。或许白卿书一直是如此,才会让李玉从来感觉不到他真实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文意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李玉将文意手中的油灯放于桌上,赶人。

    小厮迷茫了,公子不是让你走么,怎么赶我?但还是听话离开。

    让她走,她便更不能走了。

    李玉没有将整个屋子照亮,只用了一盏灯,既能看到,又不至于刺眼。她端详夫郎有无受伤之处,后者直接闭眼不看她,眼不见心不烦。

    终是温柔地去哄他:“为何待在这儿哭。”掏出手帕替他擦眼泪。 “有什么便说出来,我还能不护着你?”

    颜生受伤不假,可卿书这般,她觉得二人一定起了争执。

    对于白卿书来说,他虽同李玉成了夫妻,对她还是戒备的。他最信任的只有文意。

    结果被抱起来坐于她腿上,白卿书低声惊呼:“你做甚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身躯修长而单薄,李玉拥着他,胸膛靠着对方的背,贴得很紧,两人心跳声混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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