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设法与金结盟,那便声势更壮。”

    “若金使是真紫衣客,朝中这些重臣为何要派出那许多假紫衣客?”

    “眼下能想到的,唯有‘迷惑’二字。朝廷恐怕已探知这四方意欲杀夺金使,便分别派出假紫衣客??”

    “朝廷若真有此意,只须派重兵护住金使即可,何须费这许多气力?”

    “官家因方腊在东南作乱,已对海上之盟心生反悔,让金使留在登州,暂缓进京。那金使却几次潜出驿馆,意欲步行进京。”

    “这仍然解释不开,为何要派出那些假紫衣客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刚才正商议到此,也觉着难解其中缘由。”

    六个人都不再言语,各自低头思忖。

    半晌,陆青忽然轻声道:“梅花天衍局??”

    众人一起望向他。

    陆青徐徐言道:“正月初,官家召前枢密邓洵武进宫弈棋,棋到中盘,下成僵局。官家苦思不得,一瓣梅花偶然落向棋枰,所落那空处,竟是一手妙着,一着五式,同时破解五处危困。官家恐怕是从中悟出了一条计策,不但能拖延金使,更能一举对付另外四方。邓洵武一向不赞同海上之盟,又怕消息泄露,怪罪到自己,便装病诈死,躲藏到烂柯寺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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