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我们夫妻两个,还有一个孩儿。我丈夫清早割了些韭菜,带着孩儿去镇子上卖,还没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再没其他人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这院子是你们自家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是章员外的,四周这些田也是他的。我们连田带房都租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租了多久?”

    “有五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个月他来过没有?”

    “他那等人,哪里肯来这里?我们连他面都没见过,签租契时,只见过吴管家一回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人也没来过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夏天收租时,吴管家才派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见过他家一个叫阿翠的使女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得进去查查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不敢阻拦,胡小喜走进去一间间细查,的确只是农家房舍,又只有两间卧房,里头陈设也极粗简,阿翠恐怕不会住在这里。

    胡小喜只得出来,看日头已经西垂,还有四处要查。若仍是那等空庄院,天黑后,哪怕给一百两赏银,他也决计不敢进去查。

    驱马回到大路上,望着四处升起炊烟,路上尽是匆匆归人,他不由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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