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家人不打诳语。你寺中寄住的人姓王名伦,是不是?”

    老僧仍在犹疑。

    “师父莫怕,我是王伦故友。”

    “王施主??的确寄住在寺里。”

    “住了多久?”

    “清明过后第二天便来了。他与贫僧有旧缘,五年前,贫僧游方至汴京,染了痢疾,倒在路边。王施主正巧经过,发慈悲,救了贫僧性命,又四处托人,让贫僧在这小寺当住持。”

    “王伦可曾讲过,他来这里寄住的缘由?”

    “他只说想清静几日。”

    “他可是真清静?”

    “万念缠心,满眼忧烦。他不说,贫僧也不好问。”

    “他可曾离开过?”

    “三天前,王施主趁夜出去了一回,昨天夜里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回来时,可带了东西?”

    “带了个包袱,不知里头是什么,瞧着像衣裳鞋帽。”

    “将才他出来时,你们没瞧见?”

    “吃过晚斋,贫僧带着徒儿做晚课,才念完经。去后边时,见王施主没点灯,门开着,人却不在房里,因此出来瞧——”

    “他中间离开那两日,也未说去哪里?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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