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解得好。”周长清笑着给他斟了盏茶,又问,“崔豪虽信得过,耿五和刘八呢?”

    “两人定力主见都不及崔豪。不过耿五一直念念不忘梁家鞍马店死了的那个小韭,是个重情之人,不会轻易被邪心牵走。刘八心性虽浮浅一些,他却极看重三人情谊。崔、耿二人若能立稳脚跟,他便也不会摇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以往虽也知你有察人眼力,却不曾想竟如此精微。那么,我呢?”

    “周大哥自然更不必说,莫说八十万贯,便是八百万贯,目光恐怕也不会颤一颤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!多谢如此信重。”周长清大笑起来,但随即收住笑,“既然钱袋未能钓出李弃东,便该尽快将那八十万贯交还给太府寺,以免生出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我过来时,先去了烂柯寺。弈心小师父说,那柜子上的锁被人撬开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哦?那些便钱被盗走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盗贼窃走的仍是一袋经卷。那恐怕是李弃东所为,他两头行事。好在弈心小师父留了心,先已将那些便钱藏到了别处。我也怕他遭遇不测,让他昨夜睡到了隔壁禅房。今早我先赶到烂柯寺,取了那些便钱,交给了秦家解库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便好,如此便好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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