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侍郎?”金船主转眼速思。

    “这个月初八是吉日,不知你的船可得闲?只要保得平安,船资宁可贵一些。十两定银我已带来。”

    金船主眼睛一亮:“鄙人行船二十几年,从未出过一桩差错。只是,昨天才定好了一班客人,明早启程去泗州,等回京城,至少得半个月后。不知张侍郎等不等得及?”

    “只晚几天,应当无碍。不过,我得回去问过才知。张侍郎年过五旬方得一子,极爱惜,生怕于途中有丝毫闪失,知金船主行事稳靠,才托我来寻金船主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金船主不由得将怀中孩儿向上兜了兜,“不知张侍郎是从何处得知鄙人?”

    陆青从未用相术设谎钓过人,他虽已想好应对,见自己引动这人父爱之情,心里不禁升起一阵自厌,不愿再欺,便说了声“抱歉”,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金船主兴头却已被钓起,抱着孩儿赶了上来:“这位兄弟,话头才热,咋就忽地断了火?”

    陆青站住脚,盯着那人:“抱歉,我不是来雇船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来雇船?那你说那一大套?”

    “我是来寻人。”

    “寻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清明那天,你的船泊在力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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