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我哥吗?”
他见她挣扎,微微松开了她,但低头俯视着她,眼神很冷:“告诉我,你跟我哥哥到什么地步了?”
三天两晚的相处,他们到什么地步了?
他一想想,都妒忌的要杀人了。
可那人是他哥!
他坐在轮椅上,三年了,承受了三年的折磨,他无法冲到他面前去质问他:“哥,你怎么可以抢我喜欢的女人?你明知道我喜欢她!你不是说只让她给你按摩吗?你还说留她住在家里,是近水楼台先得月!”
草,这特么谁得到了月亮?
他伸手捂住眼睛。
他有些眼疼。
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呜呜响,可能要炸开了!
冯灵迩也被他的话语震得头脑发懵:现在是什么情况?他跟秦危安什么关系,轮得到他来质问?她明明一直在拒绝他的好吗?还有,那到什么地步,是几个意思?说得好像她多不自爱似的!
她也气了,觉得秦川简直是发神经!
“你冷静点!”
“我真不想对你说那些难听的话!”
“但秦川,如果你想听,我不介意说给你听!”
她深呼吸一口气,也不管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