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。

    慕叶任她夺去,任她一剑砍在胳膊上,剑是钢制的,杀不了人,但能伤人,砍在胳膊上,也够疼的。她疼的眼里泪花翻滚,娇声呼痛:“痛,好痛,姐姐,别打我!”

    她很快求饶,很快卖惨,漂亮的脸梨花带雨,分外我见尤怜。

    冯灵迩曾怜惜过她,但那是曾经,现在知道父亲可能被算计了,急得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,他们在哪里!”

    她又一剑砍在她的肩胛上:“慕叶,说话!”

    她的喝问声引来了很多人。

    谢元也来了,还跟仆人合力将秦危安抬了上来。

    秦危安已经准备睡觉了,可听到楼上的吵闹声又没了睡意,便喊人把他抬上了轮椅。此刻,他身上穿着暗紫色的丝绸睡衣,搭着一件纯白绣山茶花的薄毯,看起来慵懒而惬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望着神色严肃、冰冷的冯灵迩,又瞥了眼被打得哇哇惨叫的慕叶,心里转了转,就知道是东窗事发了。

    很好。

    他可以做点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灵迩,你冷静些,有什么事好好说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温柔而带着安抚力:“有我在,我保证,一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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