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的眼神,声音低哑:“嗯。承你吉言。”
时光静静流逝。
半个小时后,按摩结束。
秦危安向她道谢,等她出去后,望着头顶的天花板,喘了好一会,才平息了躁动的身体。他天生性子凉薄,于男女一事上也没什么兴趣。这些年双腿出事,更是没了念想。可冯灵迩的出现,让他有点破功的迹象。
他对冯灵迩有了欲/念。
这是好,也不好。
他现在这个状况,可以喜欢女人,但对她动了欲念,那就折磨人了。
也不知道双腿能不能好。
自她按摩后,疼痛发作的少了,可依旧没什么知觉。
他有点急了。
*
冯灵迩也有点急了。
回到卧房后,还没收到父亲的短信,便有些惴惴不安了:父亲是很恋家的人,以往外出采风什么的,去哪里,都会提前向她告知清楚。很忙的话,也会给她解释。现在,对她的短信、电话不管不问,太不正常了。
不会在国外遇到什么麻烦了吧?
他学绘画,英语水平可不怎么样,还是个路痴……
冯灵迩找去了慕叶的房间,对方开门的时候,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