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段时间的绘画,但他年轻气盛,实在坐不住。
冯亦彰乍然听到秦危安会画画,来了兴趣:“你哥哥画的什么画?”
“油画。印象画派。梵高是他的偶像。”
“不错。不错。有眼光。有思想。”
“叔叔也喜欢梵高吗?”
“嗯嗯。他也是我的偶像。死前籍籍无名,死后万古长存,他的故事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。”
“……”
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但还是硬着头皮迎合:“我觉得叔叔只是少个契机,肯定会很快展露头角的。我哥说,现代的艺术家缺少沉淀,所谓名气,多半是运作出来的。像叔叔这样,一心搞艺术的,才是真正的艺术家。”
这一番彩虹屁吹的冯亦彰很高兴:“呈你吉言啊。”
他吃完早餐后,还高兴地把秦川拎进画室磋磨了。
可怜的秦川进去前,满脸兴奋。出来后,生无可恋。
前后不到一小时。
冯灵迩正打扫客厅,收拾房间,幸灾乐祸地看他一眼:“回家不?我送你!”
秦川摇头,一身红的、黄的、绿的颜料,垂头丧气:“叔叔刚还夸我心灵手巧呢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