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危安的缘故,对他另眼相看:“好说好说。哦,对了,你哥哥最近怎么样?腿还是不能动吗?”

    “近来有些痛感了。”

    他丝毫不意外冯父知道哥哥的身份,但很怕他多想是不是家族遗传病。

    也不是没人这么想过,他大伯、大伯娘等人似乎巴不得他也患上跟哥哥一样的怪病。

    秦川每年都要全身做检查,虽然很烦,但那是哥哥的意思,从没违抗过。

    他三岁时,母亲抑郁自杀,父亲没几年落发为僧,他们兄弟俩在利益盘根错节的庞大秦氏家族相依为命,他分外听哥哥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哥哥很好。”

    他传达着他的信念:“他会站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像一夜间倒下,也会一夜间站起来。

    冯亦彰也希望他站起来,点头道:“我也有这样的直觉。”

    三年来,他暗暗关注着他,深觉他是个大善人,善有善报,总会站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谢谢您的关心。”

    秦川不太喜欢这个话题,索性转开了:“叔叔,您知道灵灵为什么那样打扮吗?”

    这是他见过冯灵迩真容后,最想知道的事了。

    洗手间里

    冯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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