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莫名有点疼。
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“你以后对着丑照以毒攻毒吧。”
“觉得不够用的话，我再给你自拍几张。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拿着手机，比着剪刀手，自拍的不亦乐乎：“如果觉得没有真人来的有效果，我也配合视频。保管你想见就能见我这张丑脸。”
真体贴了！
江意迟：“……”
他忽然不想见她那张丑脸了。
他的视线从她的丑脸转到了墙壁的油画上。
“其实还有一个办法？”
他目光微热，在她疑惑的目光中，蛊惑人心的一笑：“你整容吧。我给你出钱，安排靠谱的医院。我相信，等你这张丑脸消失了，我的噩梦也就消失了。这是从根源解决问题。”
冯灵迩：“……”
又来了！
整容，整容！
根本就是觊觎她的美貌！
她听烦了，直接拒绝：“这个问题咱们讨论过了吧？我不会整容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别扯什么性质问题，我不信。”
“你不信是你的事。我不整容。丑陋使我快乐。”
“但它让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