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低声问:“愿愿为什么不想去医院?”
她像是瘪着嘴,声音又轻又软,撒娇似的:“因为愿愿害怕。”
林燃沉默片刻,对司机报了城南花园的地址。
既然她不愿意去医院他就带她回家。
车启动后林燃给他堂哥打了电话,他简单地说了一下盛青溪落水以及检查报告的结果,又说了大概的时间便挂了电话。
盛青溪紧紧贴在林燃的胸前,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胸腔内的心跳声。她安静地听了一会儿,忍不住在他左胸处的布料上蹭了蹭。
林燃是暖的。
盛青溪睁着眼睛望着车窗外的霓虹闪烁。
车内一片寂静,明灭的光仿佛将车内和车外分成两个世界。
对盛青溪来说,思考变得很困难。她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:“林燃,我找了十年。我一直找一直找,找的好辛苦。”
林燃低头,下巴贴上她滚烫的额头。
他耐心地问:“你在找什么?”
盛青溪怔怔道:“找你,我一直都找不到你。烟烟也找不到你,她经常一个人偷偷哭,但是后来有人陪着她了。”
林燃一时没听明白盛青溪在说些什么,只零星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