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卖会上,她是唯一一个跟慕靳裴熟识的女性,他们聊的还不错,结果季星遥出现了。
再后来,餐厅吃饭时,她再次遇到慕靳裴,不过他跟季星遥一块用餐,慕靳裴借着季星遥,将她彻底拒绝。
她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。
在北京待了不到半年,她就回来了。
berry迎着厉赫文不友好的眼神,不紧不慢道:“我嫉妒季星遥?”她点点头,“还真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“可是厉赫文,你说我把负面情绪带到工作里,这叫欲加之罪。”
她不否认:“我心胸的确不够宽广,但也没你想的那么狭隘。我真要公报私仇,我早就同意让季星遥进来,然后在她工作中找她的茬,让她不痛快。”她顿了下,“但我没那么做。”
厉赫文没接话,定定瞅着她,就看她要怎么把这件事跟自己摘干净。
berry:“我承认季星遥在油画创作上有一定的天赋,可她沉寂了七年,七年!是七年!”
她连着重复了两遍时间。
“七年,最好的创作生涯,她一幅作品没有。”
说着,她把电脑旁早就准备好的一份美术学院的学生名册推过去,“你自己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