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星遥一愣,不是二十万吗?
“乾伯伯。”她插话。
“诶,怎么了?”老乾转头。
季星遥确认,“那幅字是520万?我好像记岔了。”
老乾百分百确定,“捐字给我的是我一个字画行老朋友,他自我调侃,那幅字是他人生巅峰。我后来才知道,你们年轻人都是借520表白,我们傻。”说着,不由笑出来。
季星遥也勉强笑了下。
“靳裴怎么没跟你一块来?”老乾问。
季星遥:“在外面抽烟。”
正聊着,慕靳裴进来了。
季星遥边上没了位置,慕靳裴跟老乾打过招呼,打算去母亲旁边的空位,还不等他走两步,“靳裴,你过来吧,不能把你们小两口拆开。”老乾主动让座,他坐到裴钰另一边的位子上。
慕靳裴余光扫向季星遥,她面无表情,不过也没当场拆台,他有自知之明,她是给母亲面子,不是他脸大。
老乾以为慕靳裴跟季星遥还在一起,毕竟裴钰很少请人帮忙,为了季星遥学生的画展,她可是比自己事情都上心,只要在北京的老朋友,她挨个登门拜访,希望画展那天去捧场小朋友。
他们各聊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