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昀呈跟季星遥的‘同居’史有七年,知道她紊乱不堪的生物钟,日出而息日落而作于她就是家常便饭。
今天破天荒,还没到七点,她穿戴整齐下楼。
谢昀呈刚做好早饭,一杯咖啡,几片吐司,一份牛排。他忘了抽油烟,现在厨房客厅都飘着一股香气。
季星遥比起床时更饿了,比起吃早饭,她更想迫不及待知道:“你今天怎么自己做饭?”
谢昀呈没搭理。
季星遥瞅瞅桌上这点早饭,“我可是付了你一千五一夜的住宿费,你就拿这个应付我?”
“你脸大,这是我的早饭,想吃自己做去。”谢昀呈这才打开排油烟系统,解下围裙坐下来。
说归说,他把牛排切成两半,自己留一半,另一半叉起来扔到盛吐司的那个盘子。他下巴一扬,“赶紧吃,别挑三拣四,这是我用最贵的红酒煎的牛排。”
季星遥瞅着这黑乎乎的牛排,真是白瞎了那么贵的红酒。
谢昀呈刚半起身又坐下,他拖过旁边的碗,把杯里的咖啡倒了一半到碗里,‘砰’一声将碗掼在她跟前。
季星遥疑惑地盯着他看: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
“没怎么。”谢昀呈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