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裴钰没再调侃儿子,她坐过来,“现在我们每个月都能见到月月,你还有五次打电话的机会,不管是我还是你,我们都要学会知足,也就星遥,换别人不可能那么大度。”
慕靳裴知道,也一直感恩她的大度。在小城她给了他一个拥抱时,衬得他如此卑劣自私。
他把手机放一边,端起冷咖啡。
裴钰不由感慨,“我很佩服星遥,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我没想到她竟然选北京作为月月画展的第一站。”
“当初她在北京跌得那么惨,一夜之间沦为不少人的笑柄,有个名媛群议论得彻夜未眠。”
“硬生生给脑补出了她怎么费尽心机靠近你,给季家争取商业资源,结果被你发现她阴险的嘴脸,一脚把她给踹了。”
“事实上呢?”
裴钰直言不讳,“是你费尽心思接近她,把她给抛进地狱。”
慕靳裴喝着咖啡‘玻璃渣’,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裴钰:“我请的那个团队的总策划,朋友就是那个群里的,她以前没说,这次不是我要带星遥一块过去吗?就聊到了几年前的那些事,不然我上哪知道?”
她拍拍儿子的肩膀,“自己做的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