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温雅那边也不能放松警惕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打个电话给张伯,问他去天津干什么了。”
“打过了。是张伯打给我问季小姐的安全状况。”至于张伯去天津是干什么的,他也问了,不过,储征顿了半秒,“张伯打岔过去没吱声。”
慕靳裴抬手揪了一片发黄的枯叶,意兴阑珊揉搓。
张伯负责季星遥的安保十七八年了,他对季星遥的感情跟父亲对女儿没两样,甚至比大多数父亲对女儿都上心。
忽然他侧脸问储征,“遥遥有没有跟你抱怨我?”
储征:“?”
他真没接住这句话什么意思,然后他又发现星遥已经成了遥遥。
“季小姐什么都没跟我说。”
慕靳裴点点头,来医院路上时他不该把自己的挣扎迁怒于她。
她跟他母亲一样,表面上大度,其实小心眼的很。嘴上说着原谅你,那边已经在心里记下一笔。
“你回去吧,我今晚不去公司。”
他抬步走去停车场。
路灯下,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也很模糊。
储征微微叹气。老板现在是一边痛苦清醒着,一边